复仇利剑_第二十二章 猎狐行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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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猴子”的“老大”被掌上明珠“萨姆—5”中高空、超远程地对空导弹系统遭摧毁的噩耗惊醒了美梦。他暴跳如雷，把军队的“头儿”喊了来，不分青红皂白，骂了一个狗血喷头。并严令满头大汗的军队的“头儿”彻查地对空导弹系统遭摧毁一事，对玩忽职守者绝不姑息！毕竟是自己的心腹悍将，骂完之后，越南“猴子”的“老大”又安慰了军队的“头儿”一番。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对“老大”自然感激涕零。
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资格极老，虽然素以狂妄自大著称，比起他的前任来文韬武略也略输风采，但终究还算是越南“猴子”的一代名将。尤其是一九七七年，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在得到了“老毛子”大量武器的驰援后，亲自统帅四十万铁骑，仅用了七天的时间便拿下了邻国柬埔寨的首都金边，趾高气扬的声称完成了对柬埔寨的占领。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这是中国四大名著之一《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老先生对《红楼梦》中的人物迎春的判词。而这首判词此时用在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身上，再合适不过了。他确确实实就是一个飞扬跋扈，凶险阴狠，恩将仇报的“白脸儿狼”。
在一九七九年的对越自卫反战中，这位越南“猴子”军队“头儿”的前任十分了解咱们解放军，采取了消极应战策略。其结果，就是让越南“猴子”的防线在几天以内一溃千里。
越南“猴子”的“老大”十分愤怒，撤销了这位越南“猴子”军队“头儿”前任的职务。让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同时兼负指挥对咱们解放军作战。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赶回国内，对于他的前任指挥失利当众批判和冷嘲热讽。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还自负的提出要跟咱们解放军在谅山决战并取胜，此外更是嚣张的称要“以牙还牙”的杀到咱们中国境内。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还目空一切的制定了对中国作战的三条战术。第一，拼死保住越南“猴子”北部最重要的经济大镇柑塘；第二，与咱们解放军在谅山决一死战；第三，越南“猴子”的陆军必须也要打到咱们中国来！
战争的结局地球人都知道了。幸亏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是越南“猴子”的“老大”的铁杆儿粉丝，这才没有被处分。其实，这场战争的结果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越南“猴子”的“老大”这个人志大才疏，缺乏战略眼光，错误地估计了形势。这场战争派谁来的下场都没有什么质的区别，他赌的是咱们解放军“干打雷不下
雨”。正像这位越南“猴子”军队“头儿”的前任，在下台之际所说：“越南失败已是必然！”
可是，惨被打脸的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恼羞成怒。正面吃了亏，就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这下子又把咱们解放军惹怒了，于是乎，全军换着班儿上阵，在边境地区“没死拉活”的又“搓磨”了越南“猴子”十年，直到把越南“猴子”整“汆稀”了才罢手。
越南“猴子”的“萨姆—5”中高空、超远程地对空导弹系统的确非常典型，他要是远远的部署在河内附近，咱们还真没什么办法，人家要保卫首都嘛。可是，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非常狂妄的坚持部署在边境地区，就差直接进入咱们解放军远程大炮的射程了，直接威胁咱们国家的战略腹地。这就叫“癞蛤蟆掉脚面，不咬人恶心人。”
挨了一闷棍不算，还被“老大”臭骂了一顿，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不仅大感自尊心受挫，满腔的怒火也无处发泄。他把越南“猴子”军队各个单位的主要负责人都招到了一起，先是学着“老大”的样子把众人骂了一个狗血淋头，直到感觉心中舒服多了，这才让众人总结经验教训。众人面面相觑，谁敢说是因为导弹部署的地方有问题。只能是纷纷谴责中国人违反国际法，公然侵犯我神圣之国土，应该向联合国控诉中国人的滔天罪行。我们英勇的人民军定当“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彻底打倒中国人。
发言的人不着边际的骂了半天，就是没人敢提“第三军事强国”奋起神威，“打到友谊关吃早饭，打到南宁过春节”这一类的话！直到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对这些陈词滥调听得也觉得恶心了，这才忍无可忍的制止了众人，把话又扯回到正题上。他的话翻译成中国话就是：“干啥？干啥？干啥呀？……你们一个一个小嘴儿‘吧儿吧儿’，‘舞马长枪’的咋都那么臭不要脸呢！……我让你们总结经验教训，你们咋都像老娘们儿在这旮沓和我俩‘扯哩哏儿棱’，净整些‘八竿子扒拉不着’的，想把我‘忽悠’‘懵圈’了咋的？……我是不是一个人再发你们一个‘烟袋锅子’，听你们‘叮吧’跟我俩‘扯犊子’呀！……”
众人沉默了片刻，越南“猴子”的空军司令宋文清上将忍不住了。“萨姆—5”中高空、超远程地对空导弹系统被摧毁，要说越南“猴子”的“老大”痛彻心扉，他作为空军司令何尝不是痛心疾首呢？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的话了，貌似恭敬的说道：“报告大将同志，我想问问情报总局的同志。……这么大的行动，中国人肯定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咱们情报总局的同志难道都
是‘废物点心’，这么重要的信息一点情报也没有？……”
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摆了摆手，说道：“我说上将同志，你别净‘拔犟眼子’呀！……咱们‘唠嗑’就得有个‘唠嗑’的样儿，‘埋汰’自己的同志是‘囊囊膪’不是咱们的光荣传统！……我不是‘横扒拉竖挡着’，情报总局没整回来情报，是应该‘呲哒’。可是他们要是整天‘唻大彪’那不是误党误国嘛！……”
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说完了，大家又是一阵沉默。须臾，陆军总司令阮友林上将这才欠着身子说道：“报告大将同志，根据316a师报告，他们增援后曾大举搜山，在基地的“539”高地的山洞里搜到了中国人遗留的物品。……他们经初步判定，这些遗留的物品都是中国人那个‘利剑’侦察分队的，物品他们正在送来的途中。也就是说，‘萨姆—5’中高空、超远程地对空导弹系统被摧毁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利剑’侦察分队……”
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点了点头，说道：“嗯……阮友林同志说得好！……咱们的作战原则就是‘藏嘛呼’，就是‘瞅冷子’把中国人揍个‘大仰吧壳子’！……”
说到这里，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转脸对情报总局局长武德胜上将说道：“武德胜同志，你不是说过中国人的这个啥‘利剑’部队不是和监听站合伙儿驻扎了吗？……”
武德胜上将欠了欠身子，十分恭敬的说道：“是的！……中国人的这支‘利剑’部队罪恶滔天，罄竹难书！……如今，他们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偷袭我‘萨姆—5’中高空、超远程地对空导弹系统，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监听站是根毒刺，‘利剑’部队就是柄毒剑！我上次就提出来过，摧毁中国人的望郎山基地，彻底消灭‘利剑’部队和监听站，永绝后患。中国人有句老话，叫做‘用兵之害，犹豫最大；三军之灾，生于孤疑。’……打仗嘛，哪有不承担风险的？……如果我们再瞻前顾后、犹豫不决，嘿嘿……”
“偷袭我‘萨姆—5’中高空、超远程地对空导弹系统的事就将会重演”这句话武德胜没说出来。陆军总司令部副总参谋长黎英贤中将一瞪眼，正想站起来怼武德胜几句，却被他身边的阮友林上将一把抓住，死死地按回椅子上。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狠狠地瞪了黎英贤中将一眼，对武德胜中将说道：“武德胜同志，你‘麻溜儿利索儿’的继续说下去！……”
武德胜上将得意洋洋的说道：“是！……大将同志！……我借用一句中国人的老话，就是‘打蛇要打七寸’！……我局的高参朴英植少将制订了
一个‘猎狐行动’计划，请大将同志批准！考虑到保密，我就不展开讲这个计划了。计划的目的，就是要除掉‘利剑’部队的一号‘九尾妖狐’。‘木棉花’转来情报，‘利剑’部队逃回后，正在县城修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行动一旦成功，就由陆军所属的‘影子部队’趁‘利剑’部队群龙无首，大举出击，彻底消灭‘利剑’部队和监听站，永绝后患！……行动就算不成功，也由‘影子部队’趁‘利剑’部队惊慌失措之际主动出击，彻底消灭‘利剑’部队和监听站！……”
武德胜上将说到这里，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带头鼓起掌来。空军司令宋文清上将虽然不得不跟着鼓掌，心中却骂道：“武德胜，你个‘王八犊子揍儿’的！……你昨儿个还‘白呼’你的‘木棉花’情报说，中国人的‘利剑’部队正在‘脚打后脑勺’的训练，近期内没有出动的可能。……可是今儿个大清早，我的‘萨姆—5’中高空、超远程地对空导弹系统就遭到了正在‘脚打后脑勺’训练的中国人‘利剑’部队的袭击！嘿嘿……正在修整？‘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呀！……你的情报一来，不知道哪个倒霉蛋儿要倒霉了！……”
在回陆军总司令部的路上，黎英贤中将不住的长吁短叹，嘴中嘀咕着：“唉……一将无能，累死三军！……中国军队是支讲谋略讲了几千年的军队，拍着良心讲，人家就是咱们的老师。学生跟老师讲谋略，那不是自取其辱嘛。……我承认，在国家利益面前这仗我们还得打下去，但是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像武德胜和荣志勇之流那不过是匹夫之勇，这是把‘影子部队’往火坑里推呀。到头来，损失的还是我们军队的有生力量。……”
阮友林上将拍了拍黎英贤中将的大腿，微笑着说道：“老黎呀，咱们名虽上下级，可却是一起出生入死的老战友了，你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呀？……你对二打望郎山持慎重态度，我何尝不是如此呀。但是，现实是武德胜和荣志勇这些少壮留苏派正得势的时候，咱们就不要再不自量力了。……我知道你和中国的感情极深，七九年那时候你就不愿意打这一仗。……但是，感情归感情，原则是原则，这是两码事。……”
黎英贤中将幽幽的说道：“总司令，你没感觉到吗？……你的正面战场受挫，我提出来采用特工战应对中国人的阵地战，开始的时候很见成效。中国人也乱了一阵子……”
阮友林上将点了点头，双眼透过车窗眺望着远方，满腹心事的说道：“是呀！……你的‘特工战’实际上就是从中国人的游击战变化来的，就差去敌后发动群众，建立根据地
了。‘特工战’的确让中国人乱了一阵子，但是他们不愧拥有几千年的文化，现在已经稳住了阵脚，明火执仗的深入到我国腹地搞偷袭了。嘿嘿……暗杀‘九尾妖狐’绝对是昏招，都八十年代了，还搞‘克格勃’那一套。暗杀不可能阻挡洪水猛兽般的中国人，更不可能消灭中国人的精锐！唉……暗杀只会激起中国人更大的愤怒，后果不堪设想！……”
黎英贤中将鄙夷的说道：“总司令，你不觉得堂堂正正的难以使中国人知难而退，采用暗杀对方中下级军官的做法太下作吗？……”
阮友林笑了笑说道：“何止是下作，简直让人有点不齿！呵呵……你还别说，让他们这些人这么一折腾，我还真喜欢起这个‘九尾妖狐’来了！……我说老伙计，你能不能把这个‘九尾妖狐’挖过来，他在那边不就是副团职嘛，过来之后，我给他大校军衔……”
黎英贤中将圆睁着双眼，伸手摸了摸阮友林上将的额头。阮友林上将打掉黎英贤中将的手，笑道：“我没烧的胡说八道，是真的！……我只是听说过这个‘九尾妖狐’给咱们当过顾问，不过据说你和他可是很熟呀。只要‘九尾妖狐’过来，愿意带兵的话，我就给他一个师带，准错不了！……他要是还嫌官小，我就让他接你的班，当我的少将副参谋长。……”
黎英贤中将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总司令求贤若渴的心情我是理解的，我们毕竟都老了，是应该给国家储备点人才了。将来无论是发展经济还是战争都是人才的竞争呀。……‘九尾妖狐’当年确实就在我的直接领导之下当顾问，曾经带着十七个人把‘影子部队’残部从南方接了回来。那一次他可是立了大功的，武元甲大将曾经亲自授予他‘共和国英雄’勋章。这个人我当然非常喜欢了！……可惜呀，第一，我只是负责特种作战，关于策反对手的事情你应该去找情报总局才对。第二，‘九尾妖狐’真的过来了，当师长也好，当副参谋长也罢，你说了是不算数的。第三，唉……现在却要暗杀这个臭小子，真是世事难料。还不知道‘九尾妖狐’这个臭小子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呢。唉……这一仗打完了再说吧！……”
阮友林上将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九尾妖狐’这个臭小子何德何能呀，居然让咱们两个老家伙这么惦记他！……哎呦……我受了你这个老家伙的传染，也伤感起来了！……不过，我说老伙计，意见可以保留，但是‘猎狐计划’必须不折不扣的执行！……”
黎英贤中将苦笑了一笑说道：“总司令放心吧，打起中国人来，我绝不会比武德胜和荣志勇这些人手软，这点党性和原则我还是有的！……我已
经给冯氏德英发了密电，就由在抗美救国战争中击毙美军上校安吉尔?塞巴斯蒂安的著名神枪手、共和国英雄洪勇男中尉亲自带两个人过去。至于能不能成功，就看情报总局的人能不能搞到确切的情报了。……‘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唉……恐怕又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了！唉……”
阮友林上将也十分感慨的摇了摇头。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老伙计，这次二打望郎山，你准备派哪支部队去？……另外，冯氏德英绝对不许越过边界！……情报总局的人提醒我好几次了，冯氏德英现在是中国人必欲除之而后快的重要人物。……冯氏德英那可是咱们军队的宝贝疙瘩，必须重点保护！……”
黎英贤中将笑了笑说道：“我代表冯氏德英谢谢总司令的厚爱！……现在的‘影子部队’，阮晋勇大尉的一连还在训练，战斗力有限，我准备派裴义涛上尉的三连承担这次任务。……”
安全返回祖国之后，“利剑”侦察分队和空降军侦察大队的侦察兵们依依惜别，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大有“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的感觉。可是，分别的时刻还是到来了，三辆崭新的东风“140”卡车徐徐驶来。接着，“利剑”侦察分队的全体侦察兵列着整齐的队伍，“北极熊”髙擎着迎风飘扬的军旗，既隆重又肃穆的恭送空降军侦察大队两位烈士的遗体在空降军侦察大队战友们的护卫下，登上东风“140”卡车，前往南宁吴圩机场搭乘专机归建。二部南宁工作站埋在越南“猴子”防空旅的“钉子”“迦楼罗”李德勇圆满完成了任务，也搭乘空降军侦察大队所乘的东风“140”卡车回南宁工作站复命。
按照“前指”副司令贺志民的命令，“利剑”侦察分队的全体侦察兵将乘车前往“前指”所在的县城休整一天。按修整计划，“利剑”侦察分队的全体侦察兵赶到县城后，稍事休息。中午在“前指”招待所用餐，下午可以逛逛街，晚上“前指”首长们给侦察兵们接风洗尘。
一路上，侦察兵们似乎是忘记了疲劳，显得十分兴奋，竟然侃起了大山。侃着侃着，不知是谁开的头，竟然侃起了这次摧毁“萨姆—5”中高空、超远程地对空导弹系统的战斗。
“东北虎”忽然想起了战斗中没能攻入敌防空导弹旅旅部的遗憾，对“黑狐狸”说道：“我说‘黑狐狸’，你是咋整的，还提前暴露了！……这点儿活儿让你干的这个‘埋汰’呀。你说你暴露就暴露呗，咋还在电台里‘胡咧咧’呢？……”
“黑狐狸”苦笑着摆了摆手，对“东北虎”连连拱手，说道：“对不住！对不住！……我们组连累各位战友们了！
……不过，我在电台里那可不是‘胡咧咧’！同志们还记不记得，就在101喊完了‘三老四少’，让咱们汇报情况的时候，同志们正汇报着呢，电台里突然多了一个声音，也一个劲儿的喊‘三老四少！……’‘三老四少！……我们被包围，迅速向我们靠拢！……’各位战友一听，就知道这是越南‘猴子’，谁都没工夫理他。……”
“御猫”点了点头，说道：“可不是嘛！……越南‘猴子’这帮‘黄嘴丫子’还没褪的小舅子，跟咱们‘蒙瞎糊胡’、‘打赖搅’，真当咱们‘囊包’呀！……要说这事儿还是老山那边的兄弟遇到的呢。有些越南‘猴子’仗着能听懂咱们中国话，用的电台和咱们的是一个型号，就混到咱们的通讯网络里来窃取情报。……咱们那些个兄弟也‘尖’着呢，他们互相之间都约定了代号，这些代号只有他们之间互相知道。……有一次，那些个兄弟正通着话呢，有位兄弟对一个声音产生了怀疑，就问你是‘龟儿子’吗？那个声音还真就是越南‘猴子’，这个‘一肚子青菜屎’的不知道‘龟儿子’是骂人的话，居然还连声答应‘我就是龟儿子！……’‘我就是龟儿子！……’”
在战友们的笑声中，“黑狐狸”晃了晃脑袋说道：“我可没有好脾气听他们胡扯，但是我又不能问‘你是龟儿子吗？……’这个称呼越南‘猴子’都知道。我忽然想起了‘骆驼’常说的骂人的东北话‘瘪犊子’，于是乎，我就趁着101还没命令咱们换频道，问他‘你是瘪犊子吗？……’这个‘二杆子’还真就回答‘我就是瘪犊子！……我就是瘪犊子！……’我索性再逗逗这帮‘瘪犊子’，忍着笑说道‘我是三老四少！……瘪犊子你放心，我们四个连正在向你靠拢，咱们给越南猴子来个反包围。你老实儿的在那儿等着呀！……’”
侦察兵们又是一阵开怀的大笑。“御猫”十分感慨的说道：“我们组这次‘楞头八脑’的被困，多亏了同志们的解救！……要不是‘骆驼’，也不知打哪儿弄一个‘铁王八’，毁了那帮小舅子的高炮阵地，我们和空降军侦察大队的十二个人恐怕就都‘光荣’了！……”
“谢谢大哥夸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战智湛竟然称“御猫”为“大哥”了。他对“御猫”拱了拱手，嬉皮笑脸的说道：“大哥还夸俺呢，就在俺跳进坦克前的一瞬间，借着照明弹的光，俺忽然发现一群越南‘猴子’向俺这个方向冲来。……娘的，想耽误老子支援战友呀，没门儿！……俺赶紧喊过来几个空降军侦察大队的战友，得有人操作100mm口径的lb—1型坦克炮呀，两挺sg型7。62mm同轴机枪也不能浪费
了！……俺又告诉‘大灰狼’和‘黄鼬’随着空降军侦察大队的王成栋王副连长，还有空降军的其他战友赶紧徒步去支援二组。接着，俺就把‘t54’坦克发动起来。嘿嘿……俺可舍不得用lb—1型坦克炮，那得用到支援二组‘前儿’。两挺sg型7。62mm同轴机枪打得越南‘猴子’死伤狼藉。有一个空降军侦察大队的战友更狠，操起dshk型12。7mm防空机枪横扫过去，打得越南‘猴子’嗷嗷惨叫着，散开趴在地上，狂呼乱叫着使用各种火器向‘t54’坦克还击，密集的子弹就像刮风一样不停的打在坦克的装甲上，‘叮叮当当’响成一片。……这‘t54’坦克正面装甲可有200mm厚，这帮越南‘猴子’的轻武器打在上面，那还不就像弹‘脑瓜崩儿’一样嘛！……”
侦察兵们听到这里，纷纷鼓起掌来。掌声刚落，“御猫”就叹了口气说道：“嗯呐……这帮越南‘猴子’小舅子的战斗力还真不能小觑！……一个二线部队的高射炮兵居然能想到把高射炮当平射炮使唤，压得老子在阵地上抬不起头来。还牺牲了两位空降军侦察大队的战友，包括‘德国黑背’在内，五位战友不同程度的受伤，我当时都绝望了！……”
“黑狐狸”撇了撇嘴，说道：“所以，你就在电台里拼命的喊‘不得救火！……’‘不得救火！……’你个混蛋，真的以为我们会扔下你们这十二口人呀？死活都得救回来！……”
“东北虎”叹了口气说道：“唉……‘御猫’这都是为了让我们从容撤出战斗，愣是把越南‘猴子’的兵力吸引过去了！……他妈的，你个死猫！你显然是在意气用事，你要是回不来了，老……老子哪儿还有脸活着回来，指定和围着你的越南‘猴子’拼个同归于尽了！……”
“御猫”伸出手去握了握“东北虎”的手，也跟着叹了口气说道：“嗯呐……咱们这些个出生入死的战友想的都一样呀！……在最危急的时候，和我一个组的空降军侦察大队的陈副连长，拖着一条被石头蹦伤的腿爬过来找我，说‘喂！咱们弹药不多了，我统计了一下，每人还不到二十发。另外，没负伤的连你一起算上，只有五个。……弟兄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让你们五个没负伤的人先突围，我们每人抽出十发子弹给你们，反正我们也走不了啦，给你们打掩护……’我当然立马急眼了，骂他‘你放屁！……你们商量了有屁用？老子是副营职，现在这里老子说了算！怎么着，你斜着眼睛瞪我干啥？……告诉你，这个战斗小组老子是负责人，轮得上你们商量？……’那个陈副连长被我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一点账也不买，一脸‘恶相’地回
骂我‘我知道你是负责人，没人跟你他妈的争权。你不就是个副营职吗？又不是副司令，口气怎么这么大？……你不是本事大吗？……好！你们五个没负伤的就背着我们五个负伤的，还有两位烈士的遗体突围吧，老子们还不打了，就在你们的背上看西洋景儿。……’我冷笑着说道‘嘿嘿……老子没那个本事背着你们突围，可老子有本事陪着你们留下来，咱们小组十二个人，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几个侦察兵紧握着拳头，几乎是异口同声的低吼道：“对！……同生共死！……”
“御猫”的眼眶湿润了，他接着说道：“嗯呐……谢谢同志们！……同志们说的是‘同生共死’，心里边想的却是愿意牺牲自己来换取战友的生存呀！那个陈副连长这个‘犟眼子’何尝不是如此，他举枪一个短点射打倒了一个露头的越南‘猴子’，艰难地抽出最后一只弹夹装上，拉开枪栓把子弹顶上膛。他的大腿被一块碎石头击伤，怕是骨折了，鲜血透过绷带不停地渗出来。他瞪了我一眼，声音有些微弱的说道‘有些人当个破副营职就……就他妈的不知姓什么了，老子不乐意别人陪！你……你又不是……不是娘们儿。陪老子？没劲！……’”
“御猫”说到这里，有几个侦察兵想笑，可是拼命的忍住了。“御猫”接着说道：“真他妈的人不死天照应！……就在我和那个陈副连长你一句，我一句‘咯叽’的时候，‘骆驼’驾着坦克到了，五组也在越南‘猴子’的侧翼打响了！嘿嘿……尤其是‘黑狐狸’的‘六零’迫击炮都他妈的打神了。眼看着一串串红灯笼的迫击炮炮弹飞向越南‘猴子’中间，炸雷般的爆炸，我知道这回命不该绝，有救了！呵呵……我的心里边这个高兴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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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资格极老，虽然素以狂妄自大著称，比起他的前任来文韬武略也略输风采，但终究还算是越南“猴子”的一代名将。尤其是一九七七年，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在得到了“老毛子”大量武器的驰援后，亲自统帅四十万铁骑，仅用了七天的时间便拿下了邻国柬埔寨的首都金边，趾高气扬的声称完成了对柬埔寨的占领。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这是中国四大名著之一《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老先生对《红楼梦》中的人物迎春的判词。而这首判词此时用在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身上，再合适不过了。他确确实实就是一个飞扬跋扈，凶险阴狠，恩将仇报的“白脸儿狼”。
在一九七九年的对越自卫反战中，这位越南“猴子”军队“头儿”的前任十分了解咱们解放军，采取了消极应战策略。其结果，就是让越南“猴子”的防线在几天以内一溃千里。
越南“猴子”的“老大”十分愤怒，撤销了这位越南“猴子”军队“头儿”前任的职务。让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同时兼负指挥对咱们解放军作战。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赶回国内，对于他的前任指挥失利当众批判和冷嘲热讽。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还自负的提出要跟咱们解放军在谅山决战并取胜，此外更是嚣张的称要“以牙还牙”的杀到咱们中国境内。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还目空一切的制定了对中国作战的三条战术。第一，拼死保住越南“猴子”北部最重要的经济大镇柑塘；第二，与咱们解放军在谅山决一死战；第三，越南“猴子”的陆军必须也要打到咱们中国来！
战争的结局地球人都知道了。幸亏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是越南“猴子”的“老大”的铁杆儿粉丝，这才没有被处分。其实，这场战争的结果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越南“猴子”的“老大”这个人志大才疏，缺乏战略眼光，错误地估计了形势。这场战争派谁来的下场都没有什么质的区别，他赌的是咱们解放军“干打雷不下
雨”。正像这位越南“猴子”军队“头儿”的前任，在下台之际所说：“越南失败已是必然！”
可是，惨被打脸的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恼羞成怒。正面吃了亏，就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这下子又把咱们解放军惹怒了，于是乎，全军换着班儿上阵，在边境地区“没死拉活”的又“搓磨”了越南“猴子”十年，直到把越南“猴子”整“汆稀”了才罢手。
越南“猴子”的“萨姆—5”中高空、超远程地对空导弹系统的确非常典型，他要是远远的部署在河内附近，咱们还真没什么办法，人家要保卫首都嘛。可是，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非常狂妄的坚持部署在边境地区，就差直接进入咱们解放军远程大炮的射程了，直接威胁咱们国家的战略腹地。这就叫“癞蛤蟆掉脚面，不咬人恶心人。”
挨了一闷棍不算，还被“老大”臭骂了一顿，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不仅大感自尊心受挫，满腔的怒火也无处发泄。他把越南“猴子”军队各个单位的主要负责人都招到了一起，先是学着“老大”的样子把众人骂了一个狗血淋头，直到感觉心中舒服多了，这才让众人总结经验教训。众人面面相觑，谁敢说是因为导弹部署的地方有问题。只能是纷纷谴责中国人违反国际法，公然侵犯我神圣之国土，应该向联合国控诉中国人的滔天罪行。我们英勇的人民军定当“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彻底打倒中国人。
发言的人不着边际的骂了半天，就是没人敢提“第三军事强国”奋起神威，“打到友谊关吃早饭，打到南宁过春节”这一类的话！直到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对这些陈词滥调听得也觉得恶心了，这才忍无可忍的制止了众人，把话又扯回到正题上。他的话翻译成中国话就是：“干啥？干啥？干啥呀？……你们一个一个小嘴儿‘吧儿吧儿’，‘舞马长枪’的咋都那么臭不要脸呢！……我让你们总结经验教训，你们咋都像老娘们儿在这旮沓和我俩‘扯哩哏儿棱’，净整些‘八竿子扒拉不着’的，想把我‘忽悠’‘懵圈’了咋的？……我是不是一个人再发你们一个‘烟袋锅子’，听你们‘叮吧’跟我俩‘扯犊子’呀！……”
众人沉默了片刻，越南“猴子”的空军司令宋文清上将忍不住了。“萨姆—5”中高空、超远程地对空导弹系统被摧毁，要说越南“猴子”的“老大”痛彻心扉，他作为空军司令何尝不是痛心疾首呢？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的话了，貌似恭敬的说道：“报告大将同志，我想问问情报总局的同志。……这么大的行动，中国人肯定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咱们情报总局的同志难道都
是‘废物点心’，这么重要的信息一点情报也没有？……”
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摆了摆手，说道：“我说上将同志，你别净‘拔犟眼子’呀！……咱们‘唠嗑’就得有个‘唠嗑’的样儿，‘埋汰’自己的同志是‘囊囊膪’不是咱们的光荣传统！……我不是‘横扒拉竖挡着’，情报总局没整回来情报，是应该‘呲哒’。可是他们要是整天‘唻大彪’那不是误党误国嘛！……”
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说完了，大家又是一阵沉默。须臾，陆军总司令阮友林上将这才欠着身子说道：“报告大将同志，根据316a师报告，他们增援后曾大举搜山，在基地的“539”高地的山洞里搜到了中国人遗留的物品。……他们经初步判定，这些遗留的物品都是中国人那个‘利剑’侦察分队的，物品他们正在送来的途中。也就是说，‘萨姆—5’中高空、超远程地对空导弹系统被摧毁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利剑’侦察分队……”
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点了点头，说道：“嗯……阮友林同志说得好！……咱们的作战原则就是‘藏嘛呼’，就是‘瞅冷子’把中国人揍个‘大仰吧壳子’！……”
说到这里，这位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转脸对情报总局局长武德胜上将说道：“武德胜同志，你不是说过中国人的这个啥‘利剑’部队不是和监听站合伙儿驻扎了吗？……”
武德胜上将欠了欠身子，十分恭敬的说道：“是的！……中国人的这支‘利剑’部队罪恶滔天，罄竹难书！……如今，他们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偷袭我‘萨姆—5’中高空、超远程地对空导弹系统，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监听站是根毒刺，‘利剑’部队就是柄毒剑！我上次就提出来过，摧毁中国人的望郎山基地，彻底消灭‘利剑’部队和监听站，永绝后患。中国人有句老话，叫做‘用兵之害，犹豫最大；三军之灾，生于孤疑。’……打仗嘛，哪有不承担风险的？……如果我们再瞻前顾后、犹豫不决，嘿嘿……”
“偷袭我‘萨姆—5’中高空、超远程地对空导弹系统的事就将会重演”这句话武德胜没说出来。陆军总司令部副总参谋长黎英贤中将一瞪眼，正想站起来怼武德胜几句，却被他身边的阮友林上将一把抓住，死死地按回椅子上。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狠狠地瞪了黎英贤中将一眼，对武德胜中将说道：“武德胜同志，你‘麻溜儿利索儿’的继续说下去！……”
武德胜上将得意洋洋的说道：“是！……大将同志！……我借用一句中国人的老话，就是‘打蛇要打七寸’！……我局的高参朴英植少将制订了
一个‘猎狐行动’计划，请大将同志批准！考虑到保密，我就不展开讲这个计划了。计划的目的，就是要除掉‘利剑’部队的一号‘九尾妖狐’。‘木棉花’转来情报，‘利剑’部队逃回后，正在县城修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行动一旦成功，就由陆军所属的‘影子部队’趁‘利剑’部队群龙无首，大举出击，彻底消灭‘利剑’部队和监听站，永绝后患！……行动就算不成功，也由‘影子部队’趁‘利剑’部队惊慌失措之际主动出击，彻底消灭‘利剑’部队和监听站！……”
武德胜上将说到这里，越南“猴子”军队的“头儿”带头鼓起掌来。空军司令宋文清上将虽然不得不跟着鼓掌，心中却骂道：“武德胜，你个‘王八犊子揍儿’的！……你昨儿个还‘白呼’你的‘木棉花’情报说，中国人的‘利剑’部队正在‘脚打后脑勺’的训练，近期内没有出动的可能。……可是今儿个大清早，我的‘萨姆—5’中高空、超远程地对空导弹系统就遭到了正在‘脚打后脑勺’训练的中国人‘利剑’部队的袭击！嘿嘿……正在修整？‘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呀！……你的情报一来，不知道哪个倒霉蛋儿要倒霉了！……”
在回陆军总司令部的路上，黎英贤中将不住的长吁短叹，嘴中嘀咕着：“唉……一将无能，累死三军！……中国军队是支讲谋略讲了几千年的军队，拍着良心讲，人家就是咱们的老师。学生跟老师讲谋略，那不是自取其辱嘛。……我承认，在国家利益面前这仗我们还得打下去，但是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像武德胜和荣志勇之流那不过是匹夫之勇，这是把‘影子部队’往火坑里推呀。到头来，损失的还是我们军队的有生力量。……”
阮友林上将拍了拍黎英贤中将的大腿，微笑着说道：“老黎呀，咱们名虽上下级，可却是一起出生入死的老战友了，你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呀？……你对二打望郎山持慎重态度，我何尝不是如此呀。但是，现实是武德胜和荣志勇这些少壮留苏派正得势的时候，咱们就不要再不自量力了。……我知道你和中国的感情极深，七九年那时候你就不愿意打这一仗。……但是，感情归感情，原则是原则，这是两码事。……”
黎英贤中将幽幽的说道：“总司令，你没感觉到吗？……你的正面战场受挫，我提出来采用特工战应对中国人的阵地战，开始的时候很见成效。中国人也乱了一阵子……”
阮友林上将点了点头，双眼透过车窗眺望着远方，满腹心事的说道：“是呀！……你的‘特工战’实际上就是从中国人的游击战变化来的，就差去敌后发动群众，建立根据地
了。‘特工战’的确让中国人乱了一阵子，但是他们不愧拥有几千年的文化，现在已经稳住了阵脚，明火执仗的深入到我国腹地搞偷袭了。嘿嘿……暗杀‘九尾妖狐’绝对是昏招，都八十年代了，还搞‘克格勃’那一套。暗杀不可能阻挡洪水猛兽般的中国人，更不可能消灭中国人的精锐！唉……暗杀只会激起中国人更大的愤怒，后果不堪设想！……”
黎英贤中将鄙夷的说道：“总司令，你不觉得堂堂正正的难以使中国人知难而退，采用暗杀对方中下级军官的做法太下作吗？……”
阮友林笑了笑说道：“何止是下作，简直让人有点不齿！呵呵……你还别说，让他们这些人这么一折腾，我还真喜欢起这个‘九尾妖狐’来了！……我说老伙计，你能不能把这个‘九尾妖狐’挖过来，他在那边不就是副团职嘛，过来之后，我给他大校军衔……”
黎英贤中将圆睁着双眼，伸手摸了摸阮友林上将的额头。阮友林上将打掉黎英贤中将的手，笑道：“我没烧的胡说八道，是真的！……我只是听说过这个‘九尾妖狐’给咱们当过顾问，不过据说你和他可是很熟呀。只要‘九尾妖狐’过来，愿意带兵的话，我就给他一个师带，准错不了！……他要是还嫌官小，我就让他接你的班，当我的少将副参谋长。……”
黎英贤中将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总司令求贤若渴的心情我是理解的，我们毕竟都老了，是应该给国家储备点人才了。将来无论是发展经济还是战争都是人才的竞争呀。……‘九尾妖狐’当年确实就在我的直接领导之下当顾问，曾经带着十七个人把‘影子部队’残部从南方接了回来。那一次他可是立了大功的，武元甲大将曾经亲自授予他‘共和国英雄’勋章。这个人我当然非常喜欢了！……可惜呀，第一，我只是负责特种作战，关于策反对手的事情你应该去找情报总局才对。第二，‘九尾妖狐’真的过来了，当师长也好，当副参谋长也罢，你说了是不算数的。第三，唉……现在却要暗杀这个臭小子，真是世事难料。还不知道‘九尾妖狐’这个臭小子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呢。唉……这一仗打完了再说吧！……”
阮友林上将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九尾妖狐’这个臭小子何德何能呀，居然让咱们两个老家伙这么惦记他！……哎呦……我受了你这个老家伙的传染，也伤感起来了！……不过，我说老伙计，意见可以保留，但是‘猎狐计划’必须不折不扣的执行！……”
黎英贤中将苦笑了一笑说道：“总司令放心吧，打起中国人来，我绝不会比武德胜和荣志勇这些人手软，这点党性和原则我还是有的！……我已
经给冯氏德英发了密电，就由在抗美救国战争中击毙美军上校安吉尔?塞巴斯蒂安的著名神枪手、共和国英雄洪勇男中尉亲自带两个人过去。至于能不能成功，就看情报总局的人能不能搞到确切的情报了。……‘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唉……恐怕又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了！唉……”
阮友林上将也十分感慨的摇了摇头。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老伙计，这次二打望郎山，你准备派哪支部队去？……另外，冯氏德英绝对不许越过边界！……情报总局的人提醒我好几次了，冯氏德英现在是中国人必欲除之而后快的重要人物。……冯氏德英那可是咱们军队的宝贝疙瘩，必须重点保护！……”
黎英贤中将笑了笑说道：“我代表冯氏德英谢谢总司令的厚爱！……现在的‘影子部队’，阮晋勇大尉的一连还在训练，战斗力有限，我准备派裴义涛上尉的三连承担这次任务。……”
安全返回祖国之后，“利剑”侦察分队和空降军侦察大队的侦察兵们依依惜别，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大有“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的感觉。可是，分别的时刻还是到来了，三辆崭新的东风“140”卡车徐徐驶来。接着，“利剑”侦察分队的全体侦察兵列着整齐的队伍，“北极熊”髙擎着迎风飘扬的军旗，既隆重又肃穆的恭送空降军侦察大队两位烈士的遗体在空降军侦察大队战友们的护卫下，登上东风“140”卡车，前往南宁吴圩机场搭乘专机归建。二部南宁工作站埋在越南“猴子”防空旅的“钉子”“迦楼罗”李德勇圆满完成了任务，也搭乘空降军侦察大队所乘的东风“140”卡车回南宁工作站复命。
按照“前指”副司令贺志民的命令，“利剑”侦察分队的全体侦察兵将乘车前往“前指”所在的县城休整一天。按修整计划，“利剑”侦察分队的全体侦察兵赶到县城后，稍事休息。中午在“前指”招待所用餐，下午可以逛逛街，晚上“前指”首长们给侦察兵们接风洗尘。
一路上，侦察兵们似乎是忘记了疲劳，显得十分兴奋，竟然侃起了大山。侃着侃着，不知是谁开的头，竟然侃起了这次摧毁“萨姆—5”中高空、超远程地对空导弹系统的战斗。
“东北虎”忽然想起了战斗中没能攻入敌防空导弹旅旅部的遗憾，对“黑狐狸”说道：“我说‘黑狐狸’，你是咋整的，还提前暴露了！……这点儿活儿让你干的这个‘埋汰’呀。你说你暴露就暴露呗，咋还在电台里‘胡咧咧’呢？……”
“黑狐狸”苦笑着摆了摆手，对“东北虎”连连拱手，说道：“对不住！对不住！……我们组连累各位战友们了！
……不过，我在电台里那可不是‘胡咧咧’！同志们还记不记得，就在101喊完了‘三老四少’，让咱们汇报情况的时候，同志们正汇报着呢，电台里突然多了一个声音，也一个劲儿的喊‘三老四少！……’‘三老四少！……我们被包围，迅速向我们靠拢！……’各位战友一听，就知道这是越南‘猴子’，谁都没工夫理他。……”
“御猫”点了点头，说道：“可不是嘛！……越南‘猴子’这帮‘黄嘴丫子’还没褪的小舅子，跟咱们‘蒙瞎糊胡’、‘打赖搅’，真当咱们‘囊包’呀！……要说这事儿还是老山那边的兄弟遇到的呢。有些越南‘猴子’仗着能听懂咱们中国话，用的电台和咱们的是一个型号，就混到咱们的通讯网络里来窃取情报。……咱们那些个兄弟也‘尖’着呢，他们互相之间都约定了代号，这些代号只有他们之间互相知道。……有一次，那些个兄弟正通着话呢，有位兄弟对一个声音产生了怀疑，就问你是‘龟儿子’吗？那个声音还真就是越南‘猴子’，这个‘一肚子青菜屎’的不知道‘龟儿子’是骂人的话，居然还连声答应‘我就是龟儿子！……’‘我就是龟儿子！……’”
在战友们的笑声中，“黑狐狸”晃了晃脑袋说道：“我可没有好脾气听他们胡扯，但是我又不能问‘你是龟儿子吗？……’这个称呼越南‘猴子’都知道。我忽然想起了‘骆驼’常说的骂人的东北话‘瘪犊子’，于是乎，我就趁着101还没命令咱们换频道，问他‘你是瘪犊子吗？……’这个‘二杆子’还真就回答‘我就是瘪犊子！……我就是瘪犊子！……’我索性再逗逗这帮‘瘪犊子’，忍着笑说道‘我是三老四少！……瘪犊子你放心，我们四个连正在向你靠拢，咱们给越南猴子来个反包围。你老实儿的在那儿等着呀！……’”
侦察兵们又是一阵开怀的大笑。“御猫”十分感慨的说道：“我们组这次‘楞头八脑’的被困，多亏了同志们的解救！……要不是‘骆驼’，也不知打哪儿弄一个‘铁王八’，毁了那帮小舅子的高炮阵地，我们和空降军侦察大队的十二个人恐怕就都‘光荣’了！……”
“谢谢大哥夸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战智湛竟然称“御猫”为“大哥”了。他对“御猫”拱了拱手，嬉皮笑脸的说道：“大哥还夸俺呢，就在俺跳进坦克前的一瞬间，借着照明弹的光，俺忽然发现一群越南‘猴子’向俺这个方向冲来。……娘的，想耽误老子支援战友呀，没门儿！……俺赶紧喊过来几个空降军侦察大队的战友，得有人操作100mm口径的lb—1型坦克炮呀，两挺sg型7。62mm同轴机枪也不能浪费
了！……俺又告诉‘大灰狼’和‘黄鼬’随着空降军侦察大队的王成栋王副连长，还有空降军的其他战友赶紧徒步去支援二组。接着，俺就把‘t54’坦克发动起来。嘿嘿……俺可舍不得用lb—1型坦克炮，那得用到支援二组‘前儿’。两挺sg型7。62mm同轴机枪打得越南‘猴子’死伤狼藉。有一个空降军侦察大队的战友更狠，操起dshk型12。7mm防空机枪横扫过去，打得越南‘猴子’嗷嗷惨叫着，散开趴在地上，狂呼乱叫着使用各种火器向‘t54’坦克还击，密集的子弹就像刮风一样不停的打在坦克的装甲上，‘叮叮当当’响成一片。……这‘t54’坦克正面装甲可有200mm厚，这帮越南‘猴子’的轻武器打在上面，那还不就像弹‘脑瓜崩儿’一样嘛！……”
侦察兵们听到这里，纷纷鼓起掌来。掌声刚落，“御猫”就叹了口气说道：“嗯呐……这帮越南‘猴子’小舅子的战斗力还真不能小觑！……一个二线部队的高射炮兵居然能想到把高射炮当平射炮使唤，压得老子在阵地上抬不起头来。还牺牲了两位空降军侦察大队的战友，包括‘德国黑背’在内，五位战友不同程度的受伤，我当时都绝望了！……”
“黑狐狸”撇了撇嘴，说道：“所以，你就在电台里拼命的喊‘不得救火！……’‘不得救火！……’你个混蛋，真的以为我们会扔下你们这十二口人呀？死活都得救回来！……”
“东北虎”叹了口气说道：“唉……‘御猫’这都是为了让我们从容撤出战斗，愣是把越南‘猴子’的兵力吸引过去了！……他妈的，你个死猫！你显然是在意气用事，你要是回不来了，老……老子哪儿还有脸活着回来，指定和围着你的越南‘猴子’拼个同归于尽了！……”
“御猫”伸出手去握了握“东北虎”的手，也跟着叹了口气说道：“嗯呐……咱们这些个出生入死的战友想的都一样呀！……在最危急的时候，和我一个组的空降军侦察大队的陈副连长，拖着一条被石头蹦伤的腿爬过来找我，说‘喂！咱们弹药不多了，我统计了一下，每人还不到二十发。另外，没负伤的连你一起算上，只有五个。……弟兄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让你们五个没负伤的人先突围，我们每人抽出十发子弹给你们，反正我们也走不了啦，给你们打掩护……’我当然立马急眼了，骂他‘你放屁！……你们商量了有屁用？老子是副营职，现在这里老子说了算！怎么着，你斜着眼睛瞪我干啥？……告诉你，这个战斗小组老子是负责人，轮得上你们商量？……’那个陈副连长被我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一点账也不买，一脸‘恶相’地回
骂我‘我知道你是负责人，没人跟你他妈的争权。你不就是个副营职吗？又不是副司令，口气怎么这么大？……你不是本事大吗？……好！你们五个没负伤的就背着我们五个负伤的，还有两位烈士的遗体突围吧，老子们还不打了，就在你们的背上看西洋景儿。……’我冷笑着说道‘嘿嘿……老子没那个本事背着你们突围，可老子有本事陪着你们留下来，咱们小组十二个人，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几个侦察兵紧握着拳头，几乎是异口同声的低吼道：“对！……同生共死！……”
“御猫”的眼眶湿润了，他接着说道：“嗯呐……谢谢同志们！……同志们说的是‘同生共死’，心里边想的却是愿意牺牲自己来换取战友的生存呀！那个陈副连长这个‘犟眼子’何尝不是如此，他举枪一个短点射打倒了一个露头的越南‘猴子’，艰难地抽出最后一只弹夹装上，拉开枪栓把子弹顶上膛。他的大腿被一块碎石头击伤，怕是骨折了，鲜血透过绷带不停地渗出来。他瞪了我一眼，声音有些微弱的说道‘有些人当个破副营职就……就他妈的不知姓什么了，老子不乐意别人陪！你……你又不是……不是娘们儿。陪老子？没劲！……’”
“御猫”说到这里，有几个侦察兵想笑，可是拼命的忍住了。“御猫”接着说道：“真他妈的人不死天照应！……就在我和那个陈副连长你一句，我一句‘咯叽’的时候，‘骆驼’驾着坦克到了，五组也在越南‘猴子’的侧翼打响了！嘿嘿……尤其是‘黑狐狸’的‘六零’迫击炮都他妈的打神了。眼看着一串串红灯笼的迫击炮炮弹飞向越南‘猴子’中间，炸雷般的爆炸，我知道这回命不该绝，有救了！呵呵……我的心里边这个高兴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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